第四周 三 砺思小品:音乐,音乐,饶了我的耳朵罢! 上帝造人的眼睛,既可以开,又可以闭,耳朵却是关不起来的。有外科医生朋友告诉我,病人接受麻醉后,大多数人的听觉是最后失灵的;麻醉药过后,最早回复的知觉也是听觉。甚至另外有医生说病人离开世界之前,可能听觉是最后停顿的知觉功能。不论这些说法有多真确,我们都需要保护听觉,防止失聪。 内耳听觉失聪 有医学界朋友给我解惑说,耳膜两边压力整天都要保持平衡,若有突如其来的响声,空气的压力[以dyne/cm2作单位]由外耳进入,但同时亦从口腔鼻腔经过内耳道进入,倘若耳膜两边所接受的压力相若,我们的耳膜就不易受伤,内耳听觉神经也不易受损坏而失聪。 发明微型听筒的人实在方便了喜欢听音乐的朋友。可是,听筒的使用也正是严重毁坏听觉的主要原因之一,听筒内的震膜搅动耳道的空气,而空气只从耳膜的一边压缩,若耳筒机的音量日渐加强而不自觉,耳朵的里面很多器官都会受损伤,渐渐失聪。音响物理学说明,耳朵听到音响大一倍,实际上压力大了十倍,因为听觉的强弱与实际的空气压力是对数(Logarithmic)的关系。我们常在嘈吵的公共交通工具中,察觉有些人戴上耳机听「音乐」,外人理应听不到耳筒的声响,但有些使用者把音量调校到极大,结果连在旁的人都可以听到其中敲击乐乐器的声音,可以想象那人的听觉已经剩余无几。从事教会音乐工作的,不可不慎。 意识耳的失聪 听声音,尤其巨响,可以毁坏肉身耳朵。有些人听声音(hearing),但听不进(but not listening),也是失聪,是意识耳的失聪。很多小朋友居住在十分嘈吵的环境,读书声与麻将声、电视声、交通工具声、吵架声、音乐声混成一片,久而久之,小朋友对声音全无感觉,因习惯了无意义的声响而关闭了用意识来听音的功能。很多音乐,我们都没有听进去,因为我们常常只希望有点声音陪伴,就好像墙纸,虽然有些非常有艺术品味,却不是艺术品(work of art),用家只希望家中的墙壁有点色彩而已。这是意识耳的失聪。另有些人忠言逆耳,自大或急躁,未听清楚已作出反应,抢着说话,这些也算是意识耳的失聪,也不得不慎。 属灵耳的失聪 在第二次梵蒂冈会议之前有这样一种讽刺教会的说法:「在教会中,天主教徒听而不唱,加尔文主义者唱而不听,信义宗信徒既听又唱!」(The Catho1ic,in Church,listens without singing;the Calvinist sings without Iistening;the Lutheran both Iistens and sings simultaneously!)懂得教会历史,非常容易理解个中原因的人,也同样懂得这种讽刺人的来胧去脉。可是,现在天主教徒唱诗渐渐追上了新教徒,而加尔文神学影响下的教会音乐水平亦不比福音派差。但是音乐的教牧功能,音乐的神学、音乐的修养、音乐蕴藏的超越性等却在不少教会成为绝响。神学家卡加拿(Karl Kahner)说:「艺术是根植于人类超越的本性,与神学的根相同。」神学家巴特曾经说过:「他们[作曲家]比我们凡人更接近伊甸园,因为他们在作凡人时,有特权深入一点了解创造的奥秘,可以像天使一般敬拜上帝。」今天,我们甚少在教会听到那类一听就立刻想到上帝属性的音乐,真期望我们属灵耳朵的听觉,可以被挽回。 今天砺思小品之讨论 听而不闻是人性的大悲剧。听觉失聪,如何避免?意识耳失聪,可能是坏习惯,更可能是刚愎自用。如何避免之?听不到卓越又超越的圣乐,是否圣乐工作者失职? 祈祷 求我心中王成为我异象,我别无爱慕唯主我景仰; 主是我昼夜向往的思想,睡着或睡醒慈容是我光。 一爱尔兰圣诗 心灵隽语 It is ironic that the modernistic churches which deny the theology of the great hymns nevertheless sing them,and regenerated Chris tians who believe them not singing them;in their stead are songs without theological content set to music without beauty. 一A.W.Tozer 讽刺的是:新派的教会尽管唱颂那些伟大的圣诗,却否认其中的神学;重生的基督徒接受这些神学,却不唱颂这些圣诗,取而代之的是那些没有神学内涵,音乐又毫无美感的乐曲。 一陶恕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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